再補充說明，看到有人說，既然還有拒絕副署這一張牌，何必再上街？

其實5月也好、12月也好，道理都一樣，一個字，「勢」。

目前可以用的反制方式，嚴格來說，都不是常規手段，真的使出來，就是開創一個政治先例。而這個先例往後會被如何評價？很大程度取決於場外的大家。

不像某些四處「轉進」的失根政黨，台灣人自己栽培出的民進黨，非常重視往後的台灣人如何記得我們。

台灣不是海洋法系，所以大眾比較難理解所謂慣例之於政治的重要性，但議會民主的發展歷史，本來就是一層層不成文慣例和默契堆疊而成，很多時候不存在明文規定，而所有慣例，都有一個首創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