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成年後拿到投票權的我已經跟當時同婚甚麼都沒辦法做的時候不一樣了
但現在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那群人從內部破壞這個國家、這塊我出生的土地,完全是最高等級的不舒服和無力感又重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