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主黏稠的視線隨著指尖滴落,鑽入孔竅嘲笑。傾頹的人無法自咽喉辯駁,囁嚅的眼神最終淹沒於鹽水,光折射在意識歌劇院,閃閃發亮的高亢的黑色笑聲。喜悅不屬於我,來自血與記憶的匕首反覆剮剃:羞恥展示櫃。(曾在意識渴望放血,讓這些烙印與標記都解放吧⋯⋯願意做全新的人。我是逃跑的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