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夏天北農風雲，身為一名當時尚未北漂的台中人，我是在柯文哲謾罵吳音寧那一刻開始成為柯黑的。

因為我讀過吳音寧寫的《江湖在哪裡？台灣農業觀察》，並且吳音寧確實地始終在田野、始終在江湖。這不是我對文學與農業的信仰，而是吳音寧在漫長時光裡的實際行為，實踐力、可信度、陰德值都遠遠勝過出一張嘴、卻又經常失言、還總是甩鍋給別人的柯文哲。兩人如果壁壘分明，那我只會選擇吳音寧。

如果「第一果菜市場」改建案也以弊案起訴柯文哲，我將毫不意外而且額手稱慶，致敬果菜市場與吳音寧，連續宣傳吃台灣米飯與在地蔬菜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