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姊說原本以為我是會很感性的人,至少面對生死這塊,我說我要把我家動物們的屍體捐給醫學院讓他們練習。
他們都很驚訝我不帶回家,我本來就不帶回家的,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在生前沒做好什麼事。

至少我家的動物們到最後一刻時我思考我自己還能做什麼時,我想不到我還能為他們做什麼了,能做的都做了。
比較可惜的是上一隻走時,他的器官全部被腫瘤黏在一起,當時不知道捐大體的管道,不然我覺得他會是很好的練習大體。
連線上的醫生也不一定有碰過這種,就算碰到也很棘手,畢竟還有飼主問題等等的麻煩原因。

加上我也是消極治療派的,去急診待完之後真的覺得不要急救不要搶救不要捨不得。
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很難做到啦,難過是一定會的,就個人而言,我是完全消極派的。

這幾天忙到大家都說是不是可以裝鼻胃管和導尿管,不然真的餓死和尿道發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