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40看《聽海湧》的時候就想起《熱帶天使》,當初我最喜歡(?)或者,最有被觸動到的是這首歌,我很喜歡這首歌的舞台設計,我喜歡年輕的逸平鼓勵著年老的逸平嘗試用「國語」把他們在南洋的故事寫下來,但這一段卻又同時讓我感到傷感,我們必須學著「國語」去為自己發聲,但,「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