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跨開始毫不掩飾的洗:「林郁婷和凱利夫的故事背景很勵志不能參加女子比賽很可憐耶。」
讓我不免想問,因為他們而失去參賽資格沒有辦法上場比賽的那些女選手,就不可憐嗎?他們就沒有勵志故事嗎?還是因沒有這些鎂光燈所以無人得知。
今天談一個制度的公平性怎麼會用誰比較可憐來判斷,比誰比較可憐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痛嗎?拿他們開始打拳的理由很勵志很感人來是覺得能說服誰,又是怎麼看待制度的公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