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一半靈魂遺留在Houghton Street,一半靈魂碎在各地,有時候除了吃食和天氣、身旁的人使用的語言之外,一直缺乏現實感,也一直缺乏某種歸鄉的踏實感。

直到我那天在北車聽到阿彌陀佛姐用她鏗鏘有力的唱腔大聲吟唱,我才有種:「幹我真的回台北了」的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