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原創】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狽,也很清楚摀著耳朵不回應他人有違她所受過的良好教育,但她已經無力保持這種禮儀,只是睜著一對濕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著這個男人。

             ——〈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