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對周遭對話很敏感的人,明明不想偷聽卻無法阻擋自己的聽覺,像是上週在松山新店線月臺聽到有外國人在問它的 siri 進站音樂為何,我差點衝上去跟他說那是蕭邦夜曲九之二(?)

另外一個問題則是,我從出社會的第二年起就與恐音症對抗至今,人類日常生活所發出的咀嚼聲跟打嗝聲於我皆是折磨。

有這兩大症狀纏身,每次進劇場都要先祈禱一下鄰居素質不要太差,也總是優先買走道邊,至少這樣可以確保其中一邊一定安靜,並且成為一個 always 在叫周圍聊天觀眾閉嘴的風紀股長(?)

我在黑特劇場發文黑特過自己兩次,一次是看雲門《薪傳》時恐音症發作,請前面的弟弟克制咳嗽,結果發現他嚴重過敏:Facebook
另一次則是上週日看國光《春草闖堂》恨自己沒勇氣叫旁邊的三大群人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