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把自己完全地隔離起來是無用的,即使是隔離別人的殘忍與愚蠢也不行。你不能以「我也不知道」來拒絕一切。沒有一件事比戰爭還要更不可原諒了,它是利用民族的仇恨。象牙塔已經倒塌,縱容是禁止的—— 不論對自己或對別人。

從外表去判斷一件事情是不可能,也是不道德的。你只有從內裡才有權去鄙視這種荒謬的不幸。

個人的反應並不真正重要。它可能有用,但並不能證明什麼。外行人卻夢想要自由地超越其時代,這是最可笑的一種自由。因此我必須要服役,貢獻自己。假如他們不要我,我也要接受「可憐百姓」的這一角色。在兩種狀情裡,我都可以絕對自由地判斷事物,甚至可以自由地產生厭惡。在兩種狀況裡,我都要參加戰爭,我都有權判斷它。判斷它而且採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