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爆發了。在什麼地方爆發呢?我們又怎麼知道這種荒謬的事情呢?在我們不得不相信的報紙上和不得不去看的佈告欄裡。它不是在藍海上和藍天裡,不在蚱蜢的唧唧叫聲中,也不在山丘的柏樹下。它不像陽光活潑地跳躍在阿爾及爾的街道上那樣。

我們要相信它,我們要看清它的真面貌,但它卻一直在隱藏。整個世界像是個國王,只把美好的外表讓我們知道。

我們一直就痛恨這隻野獸,它現在卻站在我們面前,而我們卻不知道。一切事情幾乎都沒有改變。將來,必定會有泥濘、流血和處處嘔吐的感覺。但在今日,我們只覺得,戰爭之初就像和平時期一樣,整個世界和我們的心靈都沒有發現它已經爆發了。

.... 把可怕不幸的戰爭初期當作是無限快樂的日子—— 是一種奇怪而有教訓意義的命運 .... 我正在為我的反叛尋找理由,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