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生命經驗都不一樣,但是「符號」我們通常會選擇大家最耳熟能詳的。
例如「阿嬤」。雖然我的阿嬤從我小時候就瘋了,他是整條街最有名的精神錯亂的人,我對他的記憶也只有他跟我說我只配吃垃圾。但那不妨礙我理解別人的阿嬤是怎麼一回事。像談別人的父母也是,我對自己的父母有創傷,不代表我不能理解大家談的親情是甚麼。
所以不用講到甚麼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冒犯你,因為不過只是大家沒有活在你的脈絡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