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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米勒是出了名的史詩愛好者,《伊里亞德》和《奧德賽》的影子在《瘋狂麥斯》系列中隨處可見。除此之外,米勒是喬瑟夫坎伯《千面英雄》的推崇者,坎伯的神話模板幾乎影響了米勒所有的電影,從《瘋狂麥斯》到《快樂腳》,無處不在。

不過 #芙莉歐莎 大概是米勒以史詩敘事手法重新詮釋「後末日《奧德賽》」,創作得最漂亮的一次——目前。文戲與武戲之間的平衡處理得宜,故事也很明確地將焦點放在芙莉歐莎身上。這是他的成長之旅、他的公路之旅、他的復仇之旅,在這路上的一切,就如同那條驚險的憤怒道:不是瞬間斷定生死的危機,就是過眼雲煙的美麗。不論何者,終將離去。這點,直到《瘋狂麥斯:憤怒道》的最後,才有所轉變⋯⋯。
(留言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