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讓德希達進入,原以為盤踞在頂空的那些都像是星空,伸手無法觸碰。感知與言語還有很多在未處理的地帶翻飛。所以空轉了幾週,還是沒有完全嚥下。

直到延異(Différance)出現,就算是打碎了的那些,無須再重組。當符號再也沒有確指的某些缺場,超越了外部性的物質與玄學,他緩指了,我們在語言這裡設置了多少幻象,讓海德格在存有上,加上刪號。

但是那個存有,仍然存在。

巧妙的看見那一處,那符號卻微妙卻難以言喻的以實際抵達了內心的某一塊。

我緩緩拾起買了很久卻沒有看完的那本齊格蒙•包曼的《液態之愛》串接著佛洛姆的《愛的藝術》,像打開了某道通渠,也完整包納了韓秉哲那尖細筆鋒,細緻地戳入人生總是某些言語無法詳述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