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覺得那個學長實在太過理想主義。
怎麼在這種爛環境待那麼久還會相信、推廣那些教條和原則,認為那些教條能夠解決眼前的問題。
但反過來想,或許也要夠理想化才能留下來,不夠理想的人早就拔腿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