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還記得的時候寫下來,不然之後就忘了

過年的期間的某天晚上學弟哭喪著臉看著我說:「陰廟要轉一個Dissection過來。」
我臉都綠了:「後面還有四床在待CCU,轉過來是要來等死嗎?不能接受。」
「他們說病人要AAD過來……」
於是我抄起電話撥回去給陰廟,開始了一串荒謬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