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前,吃完尾牙的工作室房東姊姊提著一堆餐盒放到我們這之後走掉了。小夥伴打開盒子裡的雞湯跟酥餅,蹲在地板上吃了起來。地板上有一堆紙盒,尾牙就在地上吃。
她一邊吃一邊說:「欸你們老師不是說看一個導演越落魄好像可以做出越好的作品嗎?啊我們這樣算嗎?河河河河……」
整間公司只有一根湯匙,確實落魄。
我已經忘記老師具體來說說過什麼,但我覺得肯定不是現在這樣。
可是因為我在等她把湯匙還我(這樣我才能吃),所以我最好什麼也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