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 way home】
明知道道歉的療效不會大於傷口的深度,緊握的雙手,還是不爭氣地放不下那一年,那個我們還存在的那一年。如今就像用淚流的手心去翻那泛黃的舊頁,只能苦讀然後反悔再反悔的分析那些從前的誤解。現在站在他門前的溫度好像就如那天,冷颼颼的,那天的你,心大抵也是冷颼颼的吧。
「先生,不好意思,有您的包裹。」
用著沉啞的聲音悄悄穿透著門問候著,緊壓的郵差帽掩蓋了奧提爾不自主的緊張。